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▲良渚古遺址公園
五千年前,宇宙洪荒,洪水泛濫,母氏社會的人們獸皮裹體,他們用木叉捕魚狩獵,從事著最簡單的生產勞動,所有的地方都沒有名字,人也一樣,為了區別誰與誰,在孩子生產時,如果有人狩到了獐子,就將孩子稱為“獐”(章),如果采到李子,就將孩子稱為“李”,捕到魚時則稱“魚”(余),人類始祖的姓氏也就在那個時候逐漸誕生了。就在人類還在緩慢的進化過程中,一個意外徹底改變了地球人的命運,亦誕生了世人皆知的良渚文化。
故事得從一場渚地戰爭說起。
五千年前的一個春季,連續暴雨,洪水猛漲,江浙平原地區基本上成了一片汪洋。一些地勢頗高的地域自然形成了一片片渚地。母氏社會的部落都遷移至這些渚地。這些部落都以首領的名字相稱。那時良渚這個地方,被一名叫桑的首領占據。那個地方,亦被稱之桑部落。
那一天,首領桑正為部落缺少食物而發愁。突然,外出狩獵的布跌跌撞撞地沖進山洞向她報告,有外敵入侵。
入侵的外敵是余姚河姆渡的一個部落,首領名叫鼬,由于洪癆災害,這些年渚地上的獵物越來越少,為了爭奪狩獵地,鼬部落向桑部落發起了攻擊。
桑率眾奮起抵抗,戰爭進行得十分慘烈,雙方用鹿角、牛角、木叉、石片等作為武器相互殘殺。由于鼬部落過于強大,桑部落明顯不敵。布見族人成片倒下,便沖過去懇求桑說:“首領,我掩護你,快跑吧。”
“不,我是部落的首領,就算族人都跑了,我也不能跑。”桑咬著牙根兒。剛操起一根木棍想加入戰斗,一名年青的敵人偷偷地摸到了桑的身后,用木棍狠狠地朝桑打去……
說得遲那時快,布一見情況不妙,整個人兒撲了過去護住了自己的首領。那根木棍狠狠地砸在了布的身上,布整個人癱了下去……
“布……”桑撕心裂肺地尖叫著,拎起木棍,狠狠地砸在了那名敵人頭上,那名敵人連吭都來不及吭一聲就腦漿迸裂了。
鼬部落的人一見那年青人死了,竟“喔——喔——”怪叫著,全都向桑撲來,就在這千均一發的時刻,奇跡出現了……
天空中平白無故刮起了一陣趄風,緊接著一聲刺耳的呼嘯,所有人都感到眼前白光一閃,一個橢圓型的物體直沖而下,“嘭”地一聲巨響,一個龐大的金屬物體將大地撞得地動山搖。就在大家驚魂末定的時候,那個物體又噴出了一團巨大的藍色火焰……
“妖怪呀!快跑!”鼬哪見過這種玩意兒,在他們的腦海里,從天上下來的不是神靈便是惡魔,而這個扁不扁方不方圓不圓還會噴火的玩意兒,不是惡魔又是什么呢?鼬“喔喔”怪叫了二聲,招呼手下倉惶而逃……
桑部落得救了,他們對這個從天而降的物體頂禮膜拜,認為這是神靈前來搭救她們。于是,她們在這個物體前用石塊壘了一個祭臺,凡在狩獵時有了重大收獲的時候,桑都會帶著族人前來拜祭神明。
有了這個神靈,鼬部落不敢輕易前來攻擊,不過,鼬發誓:“她的部落,將永世與桑部落為敵,因為被桑砸死的年青人,正是她最寵信的兒子。
▲良渚遺址公園原始生態重現
布因為替桑挨了一棍受了重傷,痊合后已不能從事狩獵,桑是個感恩的人,她將布留在了洞中,每當入夜時分,桑都會幸臨到布。作為部落的首領,她有權每夜選擇自己的配偶。第二年,桑懷孕了。快分娩的時候,族里人意外地捕獲到了一頭野牛和幾只黃麂。“這是神明的恩賜呀!”桑想著。她帶著布和族人挺著大肚子來到祭臺感謝神明,就在祭神的時候,桑的肚子一陣絞痛,孩子要出生了。
在祭臺邊生孩子,這可是對神明的大不敬呀!族里人抬起桑就往回跑,剛跑到一半路程的時候,孩子的頭顱鉆了出來……
布一看情況不妙,趕緊讓眾人將桑放到平坦的地上,自己隨手在邊上采了一大把椋子木葉鋪在了地上……
“哇”地一聲,一個小男孩勝利地出生在了椋子葉上。桑說:“這是神靈賜予我們的禮物呀,既然他出生在椋子葉上,就叫他“椋”吧!
正如桑所說的,椋還真像是神靈賜予族人的,他8歲時就跟著族人前去捕魚狩獵。10歲時就單獨打死了一只金錢豹。12歲時降服了一頭大野牛。15歲時到了娶妻的年齡了。在那個原始社會與奴隸制社會交替的年代,首領的兒子是可以單獨娶妻的。
洪水依然泛濫,而在洪水泛濫的時候,椋就用苧麻編織的網去捕雨。那一天,他剛到水漾面的時候,發現岸邊昏死著一個姑娘。
這是一個多么漂亮的姑娘呀!她用狼皮裹著下體,穿著苧麻織就的衣服。裸露的地方雖然黝黑,但并不像其他人一樣長著長長的毫毛。是神仙妹妹么?不是,神仙妹妹是不會昏死在岸邊的。椋不敢胡思亂想,他將那名姑娘背回了部落。
桑也挺喜歡這個姑娘,將她救醒后施與了很多食物,并將她留在了部落,打算等她身體復原后,許配得自己的兒子椋做媳婦。椋自然滿心歡喜,精心照料著那名姑娘。
在接觸的過程中,姑娘告訴椋,她叫渚,是天目部落的人兒,那天正在溪邊采野花,突然之間山上出了蛟龍了,大水將她沖到了這里。
椋信于為真,他以為,渚是神明賜給他當媳婦的,要不天下那有這么巧的事兒呢?
其實,椋錯了,這個漂亮的女人包藏著蛇蝎一樣的毒心,渚是有鼬的女兒,她是來當臥底的。哥哥死后,母親依然念念不忘桑部落的渚地,便將她取名渚。去年,鼬因病去逝,渚是鼬的繼承人,她要為哥哥報仇,奪取渚地,有了這件轟轟烈烈的豐功偉績,她才能名正言順地成為首領。
可椋那里知道渚的惡毒用心呢?他拉著渚的手跑到了祭臺,感謝神明賜給了他這么珍貴的禮物。
就在椋頂禮膜拜的時候,天空中閃現了一團紅光,又一個龐大的橢圓形物體緩緩地降落了下來,停穩后,倉門打開了,從里面飄出了一個頭大身小,手長腳短,烏得發亮的小怪物。
椋看得驚呆了……
渚嚇傻了,她聽母親說起過桑部落用這橢圓形惡魔打仗的事兒,開始她不信,今天她真的見到了 ,而且還見到了小惡魔。她后悔不該跟著椋來這里,想跑,腳兒卻不聽使喚了……
可椋的想法與渚不同,他從小就將那橢圓形的東西當作神明,今天又來了一個神明,還出來了一個小神仙,雖然這個小神仙長得丑了點,但神仙都是好人。他拉著渚就拜,嘴里說著:“萬能的神仙呀!謝謝你們將渚賜予了我。”
▲良渚遺址公園俯瞰
誰知,椋剛一開口,那丑神仙竟嚇了一大跳,呼地一聲又轉回了倉內,不一會,倉內又飄出了四個一樣丑的小神仙,其中一個捧著小鐵匣子,那匣子長著很多線兒。他們嘰哩咕啦地幾聲怪音后,有二個丑神仙將二條線兒按在了椋的頭上。
椋不知道神仙想干什么?他心里在說:“我不是壞人呀!你們可不要抓我。”
怪了,椋話還沒說出口,那捧著小鐵匣子的神仙竟知道了椋要說什么?他們那嘰哩咕啦的聲音,在椋聽來竟變成了人的聲音。他們告訴了椋一個天大的秘密。
原來,這些人根本就不是什么神仙,他們來自于另外一個星球,距地球大約為12光年,那個橢圓形的物體是飛碟,這個鐵匣子是語言翻譯感應器,只要將線兒按在對方的頭上,雙方就能用感應交流。
這也太離奇了,椋依然不明白外星人所說的星球,飛碟,語言翻譯感應器是怎么回事兒?
“這是科學,你們地球人實在是太落后了,估計要到5000千年以后,你們才能擁有我們這樣發達的科學,現在,我們也向你解釋不清楚。”
“那你們來干什么呀?”椋問。
“15年前,我們一艘飛碟在探測地球資源時失事墜毀了,我們次來,是想修復這艘飛碟,將它帶回去,因為它不屬于地球。”
椋似懂非懂。
外星人又說:“我們需要你們的幫助。”
“那我又能做什么?”椋問。
“這艘飛碟的零件已損壞得非常嚴重,我們需要在這里建立加工廠。生產零部件。而我們的星球因為科學太發達了,從不需要干活,每一個人的肌肉都萎縮了,個子也太小,根本干不了這加工零部件時粗重的活。”說著,一個外星人從倉內捧出了一塊白石頭問:“這種石頭,你們有么?”
椋從小就在周邊的山林狩獵,當然知道水漾對面山上有很多這樣的石頭。“有是有,可太大,沒法運,你們到那里去加工可能行。”
“不行!”外星人說:“飛碟零件的精密度非常高,加工的零件不一定能用,需要反復加工安裝,如果在其他地方加工,來來回回十分不便。”
“這也太難了,那白石頭太大不說,還隔了這么大的水漾,根本就辦不到呀!”椋為難地說。
外星人畢竟是外星人,腦袋瓜好使,他們商量了一個法子告訴椋。椋答應了。也就是這個法子,將地球人的文明推進了幾千年。
渚的腦袋一直是混混懵懵的,她沒帶語音翻譯感應器,壓根兒聽不到他們在說什么?只看到椋的面部表情一會憂一會喜,最后,椋拉起她的手,歡快地奔回了部落。
椋告訴桑,神仙來到了祭臺,明天,神仙將教他們不用狩獵就能獲取食物的仙術。
桑不信,就問渚,渚聽不懂椋與外星人交談了些什么,以為那幾個人確實是神仙,便點頭承認。這下桑信了,第二天,她帶著部落里的人虔誠地來到了祭臺,果然,它們發現祭臺也多了一個橢圓形的神明,幾個丑的可怕又小的可憐神仙正盤腿坐于祭臺之上施展仙術……
一陣嘰哩咕啦之后,外星人又將那個鐵匣子捧了出來,將二根線頭按在了椋的頭上。
椋按外星人的要求,讓族人搭建了一個大爐子,架起大火焚燒,然后又讓人將一些含鐵量較高的碎石塊撿來丟入大爐子,焚燒了幾天后,大爐子里流出了鐵漿,這就是人類最初的煉鐵技術。
有了鐵漿,椋又按外星人的要求將鐵漿澆鑄成榔頭,又用榔頭將鐵獎打造成鑿子。
有了榔頭和鑿子以后,外星人又從倉內取出了一把鋸子,讓椋吩咐族里人去鋸了棵大樹,去掉頭尾之后又掏空了樹心,人類第一艘獨木船誕生了。
有了榔頭,鑿子和木船,椋又按外星人的要求,讓人去周邊的山上尋訪白石頭,鑿成能搬動的塊狀運回來。
一切準備就緒,外星人這才從倉里搬出了加工機器,他們利用飛碟發電,教人們對石頭進行切,割,磨。沒多久,這些經過加工的白石頭變成了一個晶瑩剔透精美絕倫的飛碟零部件,有幾個大的還刻上了外星人的頭像,外星人說這是他們的標記。由于技術含量不是很高,這些零件裝配時成功率很低,報廢的占了絕大部分。很快,祭臺邊便堆滿了這些報廢的零部件。此時,外星人才讓椋告訴母親,派幾個人將這些報廢的零件拿到其他部落去換取食物。人類始上原始的簡單獵取亦開始了轉向商品生產。
由于這些活都是由椋指揮著眾人干的,他母親桑的地位亦開始了動搖,此后不久,椋順理成章地取代了母親,當上了首領,母氏社會亦宣告結束。
就在人們辛勤忙碌的時候,渚的良心受到了深深的譴責:多么善良而勤勞的人呀!他們雖然有神明的護佑,可他們從沒想過去害別人,而依然用自己的雙手在創造食物,而自己呢?美麗的外表內竟包藏一顆害人的心。
就在飛碟維修進入最后的時刻,老天爺翻臉了,瓢潑大雨傾盆而下,洪水逐漸漫上了祭臺:“不好啦,天漏了。”不知誰喊了一句,所有勞作的人兒似乎猛然驚醒了,他們突然想到了祭臺上的神仙,倒頭便拜,希望這幾個能呼風喚魚的神仙作法制止這場災難。
然而,善良而愚昧的部落人錯了,這幾個那是什么神仙呀!他們不過是幾個外星人而已。前段時間的忙碌,只不過是他們剝削地球人勞力的一種手段。此時飛碟修好了,他們那還管地球人的死活,登上飛碟后旋轉了幾下便騰空消失了。
椋傻了,他根本沒想到,這幾個天外來客會這么沒良心,在緊急關頭顧自己溜了。自己還幫著他們欺騙自己的族人……
“大家不要慌。”此時,渚顯示了其母親的強悍和卓越的領導才干,她跳上祭臺,振臂高喊:“大家不要亂,用那些切碎的石頭,去堵那些缺口,只要堅持大家就能活。”喊完,她率先跳下祭臺,搬起石塊去堵缺口……
椋也清醒了過來,跟著渚去堵缺口。有了主心骨,所有人都去堵缺口,一座堵洪水的石城墻亦很快在那個時候壘了起來,直到五千年以后,人們挖到了那道淤泥覆蓋的石城墻,便開始研究它的來龍去脈,當然這是后話。
洪水很快退去了,大家的命保住了,那些廢棄的飛碟零部件很多被淤泥埋到了地下,因為人們一直誤以為這東西是神仙教他們做的,可以避邪,便將它掛在了身上避邪,后來變成了裝飾品。再后來,人們將這種白石頭稱為“玉”,那些刻有外星人頭像的零部件,人們將它稱為“玉琮”,由于這玉確實漂亮,其他部落的人都喜歡用食物來換。這樣,獵物緊缺的問題解決了。椋干脆帶領全部落的男人用榔頭,鑿子以及苧麻繩這些最簡單的勞動工具來依樣畫葫蘆地生產,慢慢地,這地方便形成了最大的玉生產加工基地,直到今天為止,凡有人的地方,就有良渚先人經商的足跡。不過,對于那幾個不是神仙而是外星人的事,他一直守口如瓶,因為他知道,如果這事兒一泄露,自己首領的地位就會發生動搖。雖然有些私心,但總歸功大于過,也沒人去追究這事兒。
經過了洪水這件事,渚徹底相通了,冤冤相報何時了,況且椋確實是個讓她心動的男人 ,于是,她放棄了以前的恩怨,與椋結成了夫妻,也就從那個時候開始,部落人慢慢結束了群居的生活。
男人們都去生產玉了,為了能讓他們不受到洪水的侵擾,渚帶著女人們順著洪水之勢開溝鑿渠,將洪水引到一處,以免它四處泛濫,時間一長,那開溝鑿渠的地方慢慢變成了一條河,也就是今天的運河,因為都是女人們開鑿的,也就有人將這條河稱為“母親河”。后來,人們將渚的事跡逐漸神化,女媧補天的故事原型其實就是渚。
椋和渚死后,為了紀念這對為地球人作出巨大貢獻的夫妻,人們將這個地方稱為“椋渚”,時間久了,便成了“良渚”,那些外星人留下的飛碟零部件和其它的東西,被人們稱之為“良渚文化”。
(作者:徐永革)